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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阳:因为我跟他没有合作过,我有想象过一博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到现场我发现他几个行为让我印象挺深刻的。第一个就是说他是被挂在那个架子上,他的手腕绑着那个铜制的那个手铐。那手铐很硬,它的那个边缘的那个棱角其实是挺锋利的。如果长时间铐在手腕上,是会有刺痛感的。他为了给我搭戏,对词,搭视线,他没有走,他还在那里。我说没问题一博,但是你可以把手放下来,我也是可以的。但是一博说,是这样,这个手铐解开之后呢比较麻烦,再戴上更麻烦,会耽误时间。今天一天的戏都是在这个位置上,他想为了大家节省时间,就没有解开手铐,一直吊在那里陪我演完了所有的戏。这个我确实是挺佩服他。而且所有的动作戏全都是他自己亲自完成的,这点让我也挺佩服的。而且他有舞蹈功底,他打得真的是确实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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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阳:我跟一博的哪一场戏啊?哦,就审讯的那场戏是吗?哦,那场戏,那场戏是我和一博拍的第一场戏。当时我心里面有想过,一博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演员。我有设想过,因为毕竟头一次跟人家合作,我想还是希望能够大家愉快地合作吧,然后所以我会想一想。
然后那天的时候我记得就是……其实那时候还是有些凉的,然后我们拍摄的那个审讯魏若来的那个监牢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那个房间里面是没有太阳,所以说在上海那个地方,很冷,它是阴冷阴冷那种感觉,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感觉。
然后进去的时候呢我穿的是衬衣,马甲还有风衣,旁边有火炉。然后我进去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一个人吊在了那个架子上,手被那个手铐铐上,这个样子待着。我在想,哎?那是谁?我一看,哇,那是一博。我心里想,哇,这就已经开始了吗?我说这不是还要先走戏吗?一博说,这样的话就会……就是先这样的话走起来的话大家的感觉才对。我就会觉得,他好敬业。
然后后面其实在拍完那场戏,就是我们都是先拍他那一边,然后再拍我们这一边,当把他那边先……因为我们就是导演很体谅他,怕他那个受伤,因为那个手铐啊它是……我得跟大家讲一下,那个手铐呢,这么圆形啊,它是有棱的。那个棱角卡在这个手脖子上是很疼很疼的。所以说我们都希望说先把他那边拍完之后把他的手放下来,这样的话……而且很冷,他穿的又很少,所以我们希望是让他有一个保暖,怕他感冒,先把他那边拍完。
当拍完那边之后拍我这边的时候,我发现他坚持的是什么,他坚持不要下来,为什么呢?因为他要说首先一点我要给你搭视线,然后给你搭词搭戏,这样的话你的反应才能够真,就是让我的反应变得真实,不让我对着空气去演。那我说没问题,但是你可以把手先放下来,这样子的话我也能演的。你这样时间久的话你胳膊呀你的手腕会受不了。
然后他给我的解释让我也很钦佩,他就说因为这个手铐铐上的话是需要时间的,它需要时间。而且要挂完之后呢要有一个造型感又得摆很久,因为他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所以说就忍一忍不放下来。那是让我对他印象最深的一次,我觉得他真的是很能吃苦,很敬业。
然后另外呢还有一个是我们这个戏呢,其实大家也能看到后面打戏很多,这个戏的打戏真的很多,而且开枪的戏也很多,就是拍起来其实是很煎熬的。因为你要准备一场打戏的话,你要从打灯啊,再到是跑炸点呀,埋炸点呀,然后再到走戏,来来回回时间很长很长。一博就坚持所有的东西全都是要自己来,对,就是几乎没有用到替身,都是自己完成的,而且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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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阳:姚导看到我的第一面就是一定要我一定要真,不能有假的东西。因为我刚开始以为就是要求,但是后来发现有一个人做的真的是挺真的,就是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痕迹的,就是一博。对吧,你也看到了对不对,从尤其是第一集,一博从那个魏若来从家里面刷牙洗脸到穿袜子到穿鞋到出门的一系列,我觉得那个东西你一旦做作的话就不好看了。就是一定要生活起来,然后一定要生活起来之后才能让观众带入到这个剧情里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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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星星:一博,我觉得他也有惊艳到我,你还记得那会儿是快过年吧,然后那会儿的上海挺冷的,还记得咱们鞭笞他……
张天阳:还没演到还没演到,是不还没播到。
郑星星:预告里面有。
张天阳:啊啊啊,那说吧说吧。那天确实很冷,那天你里面穿了多少件衣服。
郑星星:一个秋裤,然后还有外面的那个戏里面的衣服。我那个戏里面衣服是上面加绒的,上面是那种皮衣,密封的。
张天阳:我当时是一件衬衣,一件马甲再加一件风衣,我们来共同说说一博穿了啥。
郑星星:我震惊了。
张天阳:啥也没穿。
郑星星:浑身捆起来,吊在那。
张天阳:全身都是破布条子。
郑星星:对,而且最那个什么的一点就是,他三四个小时没有出那个房间门一步。就是我们摆机器什么时候,没有出那个牢房一步。
张天阳:对的。
郑星星:我觉得以前都是看他的……我觉得他跳舞很帅或者怎么样,但是这次,我觉得作为一个演员来说,人优秀不可怕,但是比你优秀的人更努力,我觉得这个真的是。
张天阳:膜拜一下。确实确实,你说我们以前以为流量可能……就以前拍戏也苦,但是那天确实很冷,我记得当时外面是飘着雪的嘛。咱们在的那个监牢里面是……那个监牢是很久没有人用的一个空房间,而且是常年是没有阳光照进来的。冬天在上海,那个地方是容易生冻疮的地方,是吧。然后在那个地方里面,然后把他全身是破布条的绑着,从早到晚一直在……确实这个他能坚持到最后,他是从第一场戏坚持到最后一场戏全拍完才放下来的。
郑星星:没有出那个门,我觉得这个真是……
张天阳:关键当时他身上还有抹血嘛,那个血粘到身上,冷风一吹是真凉啊。
郑星星:对,脸上还得加那个汗水。
张天阳:对对对。还有汗,还有汗,那个我记得很清,那是让我挺肃然起敬的一件事。努力,我们俩努力。
郑星星:他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一场,剩下的让我印象最深的我觉得应该是在那个拍戏的闲暇的时候,他会聊……那会儿不是他的那个另一个播出吗,然后他会说那个拍那个歼-20的时候,生活中会很好。